苏富比拍卖行昨天通过微博发表《对有关苏轼〈功甫帖〉质疑的回应》。《回应》长达14页,坚持2013年9月通过纽约苏富比拍出的《功甫帖》是一件流传有绪,历经清初安岐《墨缘汇观》等历代专著著录,包括近现代鉴定大家张葱玉、徐邦达鉴定并肯定为苏轼真迹的墨迹本;不同意钟银兰、单国霖、凌利中三位上博研究员所指认的该作品是清中晚期“双钩廓填”本的结论。
《回应》通过实物对比和高清照片放大后对比,认为墨迹本上所钤鉴藏印不存在三位研究员所指认的钤印印色相同之说;“世家”鉴藏印不存在研究员所指认的因钩摹自拓本而产生的骑缝章问题。翁方纲题跋和文集底稿的个别出入,应属于同一底稿再次使用时形成的细微差异,不能作为否定墨迹本翁方纲跋文的证据。《回应》坚持,张葱玉在《日记》著作中明确肯定《功甫帖》墨迹本是真迹,高度评价《功甫帖》与米芾《苏太简帖》是书中双璧。针对《古书画过眼录》《故宫博物院》院刊书画鉴定百例“苏轼《宣德郎刘锡?草》一页”,回应认为,“如果这时候的徐邦达先生还没有见过 《功甫帖》原作的话,应该是不会下如此肯定、如此具体的鉴定结论的。”
单国霖昨天下午得知苏富比通过微博发布《回应》后,向记者表示,“不会看、不理它”。针对《回应》中提出:“传世双钩墨本,包括时代久远至唐宋时期的摹本,也是能够看出双钩或是填墨处的破绽来的。希望三位研究员先生能够采取更直观、更具体的鉴定方法,让我们大家都能一目了然,看明白苏轼《功甫帖》墨迹本具体双钩在哪里?廓填又在哪里?”单国霖表示,“《功甫帖》是摹本,可能是自己写的,没有双钩廓填。”针对他此前曾向媒体透露上世纪八十年代看过《功甫帖》,他表示:“记错了,是另外一张帖。”单国霖同时表示,他无法回答《功甫帖》是否作为“文革”抄家物资进入过上博,“这需要问办公室。” (记者 诸葛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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