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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门庭画二代 家学如何突围?
发布时间:2012-08-14 阅读次数:805次

  画二代

  在美术创作领域,指的是艺术家继承或出于自己的兴趣继续从事与父辈相关的艺术创作的现象。

  在古代“子承父业”是很普遍的,像东晋的王羲之和王献之、唐代的

  李思训和李昭道、清代的王时敏和王原祁等等都是“书画二代”现象。古代的“画二代”基本上都是继承家学,在艺术风格和表现方式上都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进入现当代,这种“父子相传,师徒相授”的趋势依然很明显,老一辈的齐白石、齐良迟父子,李苦禅、李燕父子,李可染、李小可父子,傅抱石、傅小石父子,郭味蕖、郭怡琮父子,潘天寿和潘公凯父子等等。

  进入当代,历史依然在重演,如靳尚谊和靳军,袁云甫和袁加、袁佐,罗中立和罗丹,周春芽和周褐褐,“子承父业”的传统在现代社会依然延续了下来。

  与生俱来的父辈光环,使他们长期游走、聚焦于媒体和公众的关注之下。“画二代”们从名声显赫的父母长辈身上承袭了艺术界的资源、创作理念及技巧,其成长环境中得天独厚的艺术启蒙氛围,也让那些草根出身的年轻艺术家难以望其项背。

  但有些曾被寄予厚望的“画二代”,其后来的艺术成就逊于父辈,或者仅仅是依仗父辈名气在艺术圈的边缘地带苟延残喘,作品质量并不能服众;有些“画二代”创作完全复制了父辈风格,突破甚少;有的“画二代”脱离了“纯艺术”的范畴,转型为艺术经营、艺术经纪、设计创意等“擦边球”角色,与艺术家之路渐行渐远。而真正继承发扬了父辈艺术精髓,自成一派并跻身大家行列的“画二代”可谓为数寥寥。

  潘天寿(1898-1971)

  现代著名国画家,美术教育家。他的画博采众长,尤于石涛、八大、吴昌硕诸家中取精用宏,不仅笔墨苍古、凝炼老辣,而且大气磅礴。

  潘公凯

  潘天寿先生二子,生于1947年。1996年任中国美术学院院长,2001年6月至今任中央美术学院院长,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国务院新闻办《中国网》专栏作家、专家等。

  受放养式教育

  潘公凯从小在美术学院的院子里长大,家里有一位大师父亲,美术界前辈进进出出,照常理他“子承父业”是必然,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了解潘公凯的人都知道,他父亲从未教他画过一笔画,他小时候是个对工程、建筑等各种理工类学科特别感兴趣的人,纯粹因为偶然,他才走上了绘画道路。潘天寿在对孩子的学业方面完全采取了“放养式”教育。

  “我们家特别安静,吃饭的时候讲话都是小声的,父母谈论的还都是艺术。”因为所有的良好习惯在严格自律的父亲身上都是如此自然的存在,来做客的人谈论的都是文化艺术,使得潘天寿一家子充满“修养”的气氛。

  傅抱石(1904-1965)

  江西省新余县人,现代著名国画家。“新山水画”代表画家。少年家贫,11岁在瓷器店做学徒,自学书法、篆刻和绘画。1933年在徐悲鸿帮助下赴日本留学。长期对真山真水的体察,使其画意深邃,章法新颖,在传统技法基础上,推陈出新,对解放后的山水画,起了继往开来的作用。

  傅小石

  傅抱石先生之子,1932年生,江苏省美术馆专业画家,南京市残疾人协会主席一级美术师,中国美协会员。文革时因保护父亲的画而被冤入狱十年,致使左腿断残。在1979年平反时,他因过分激动突患脑中风,右半身偏瘫。四肢仅剩左手不残。

  常为父亲打下手

  傅抱石纪念馆名誉馆长傅小石几乎是在父亲傅抱石的绘画作品周围长大的。他对父亲绘画的过程以及技法、程序是非常熟悉的,这种印象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想忘也忘记不了。实际上,及至稍稍长大,傅小石就不只是简单地观看,他已经可以参与其中,从为父亲磨墨,到后来裁纸、递笔,一直到为父亲打下手,在木炭火上烤画,以便早些烘干,好接着进行下一道工序等等,都驾轻就熟。

  赵望云(1906-1977)

  河北束鹿人,现代著名国画家。长安画派的创始人之一。高小毕业后曾做学徒。1925年秋由表兄资助赴北京入私立京华美专学习绘画,半年后转入国立北京艺专专攻国画,抗战期间获“平民画家”的称号。在西北风土人情影响下,形成简括淡远、朴实含蓄的独特艺术风格。著名画家黄胄、方济众、徐庶之为其门下弟子。

  赵振川

  赵望云先生之子,1944年生。自幼随父赵望云学习中国画。画风于厚重深沉中不失灵动,宏阔幽远中更饶意趣。现为国家一级美术师。

  从小见的都是画家

  赵振川回忆说:“我从小是在一个比较好的艺术氛围中成长的,因为我父亲就是一个画家,而且我父亲还有一批学生,一天到晚接触的都是画家,比较多。我小时候还有一个兴趣,爱听大人说话,长大以后慢慢老了,发现年轻时候听大人说话,潜移默化的这种影响,实际上对我的成长和发展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他说,我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无比自豪与骄傲。我深信由于历史的局限对父亲的认识有限,但历史总会是公正的。我常想起三十年前在父亲的追悼会上有一幅签名人最多的大挽联,上面书写着“艺高人正”四个大字,我感到这四个字很中肯,很有力。

  李苦禅(1899-1983)

  号励公,现代著名国画家。师从国画家孙占群学习画荷花,师从徐悲鸿学炭画,拜齐白石为师,白日学习西画,晚间抽空到齐家学习中国画。1980年,为人民大会堂西藏厅作巨幅《墨竹图》。此系自唐代有画竹以来首件最大篇幅的画竹之作。

  李燕

  李苦禅先生之子,生于1943年。195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附中,现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父子联手作画

  李燕也是李苦禅纪念馆的副馆长。李苦禅生前常与儿子李燕合作完成作品。李燕透露,与父亲一起作画时,主要部分往往由他画,竹子、石头等背景才由父亲动手,“这些东西最见功夫,比如画藤萝,你得先会草书。”李苦禅常说“写兰写竹”,因为“画至书为极致”。有一次,李燕将父子合作的《稚鸡图》挂在墙上,画家范曾看到后,夸他大有长进,尤其那几笔竹子不得了,“他不知道那部分是谁画的。”李燕说,绘画功力的深浅,“内行一眼能看出来。”

  李可染(1907-1989)

  江苏徐州人,现代著名国画家。曾拜齐白石为师。将西洋近代绘画注重感性真实和对象个性的特色融入中国画的笔墨形式之中,破除了传统山水画辗转相承的老程式。今年其《万山红遍》等作品拍出天价,2012年被誉为“李可染年”。

  李小可

  李可染先生之子,生于1944年。1973年,开始随父李可染学习山水画。作品在受其父李可染影响的同时,注意研究传统并吸收外来艺术的营养,直面生活,从对生活的强烈感受中寻找自己的绘画语言,在重体验的基础上重表现,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父亲名字是压力

  李小可说,父亲的名字对他和当今很多艺术家来说都是一种压力。李小可认为,李可染作为中国现代著名中国画艺术家,他所具有的条件不是所有艺术家都能达到的。人们每看到他的一幅作品,就会很自然地与李可染比较。“我的作品既有我父亲的营养,同时也有我自己的特殊感受和表现,以及某种坚持。艺术家也是很个人的,只要在某方面做到极致就好,大众会有很多评价角度。”李小可35岁进入北京画院成为职业画家,也成为父亲的助手。那时,李小可负责安排李可染的生活和工作。如今父亲过世,他依旧管理着李可染基金会。

  艺术轨迹:大多继承家学

  大画家的子女大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管大师们是否有意在艺术上栽培孩子,生活中浓郁的艺术氛围会影响子女一生,他们作画的方法、状态,也会深深刻在子女的心中,不论子女们是否从事绘画。

  艺术界也有“富不过二代”的魔咒吗?

  “画二代”的作品、创作理念容易打上鲜明的家族烙印或父辈痕迹,难觅“突破”、“创新”之处。他们的艺术之路,或许比其他草根艺术家们起步更早,却难免出现画技过早定型、思维欠缺开阔性、炫技艺而失神韵等“后劲不足”的状况。

  每个成功的人士都不希望自己的子女从事自己的行业,因为他们深知其中的艰辛和痛苦,艺术家也不例外。“画二代”的父辈大多是成名的艺术家,在某一领域属于杰出的人才,“画二代”追随父辈踏上艺坛,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勇气的表现。因为不论他们愿意不愿意,既然走入了这个圈子,总是或多或少地会受到父辈盛名的影响,长辈画家的提携帮助、同辈画家的敬仰羡慕、社会各级组织和机构的热捧、收藏者们的慕名而来……

  但让人遗憾的是,有些“画二代”艺术成就低于公众期望,却总被赋予“天才”、“画界神童”称号成为艺术明星,让人很难不把他们同“富二代”产生联系。他们享尽家门荣光、占据有利资源、深受舆论垂爱,却未必全力倾心艺术事业;加之一些“画二代”所表现出来的跋扈、娇纵、浮躁、盛气凌人,使人不禁冒出疑问,难道,占尽了“拼爹”优势的“画二代”,只不过是个披着艺术外壳的“富二代”吗?

  集体梦想:走出光环,超越父辈

  由于父辈的光环,“画二代”的艺术之路既承受着压力,也充满了机遇。

  之所以说是一种压力,是因为画二代从出入艺坛就受到人们的高度期待,同时父辈的光环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们,使他们背负了压力。之所以说是动力,是因画二代们从小接触的都是艺术界的人物,他们拥有一条捷径,这是平常人所不拥有的,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机遇。摆脱父辈光环,成就自己事业,也就成为了“画二代”的集体梦想,不管最终结果是否实现。可能被问到与自己父辈的比较时,很多“画二代”会说:“我只要做真实的自己”,但是在他们的内心潜意识中,超越父辈一直是他们的梦。

  为了实现对于父辈的超越,“画二代”们选择了两种不同的道路:一种是继承式的超越,另外一种是突破式的超越。

  继承式的超越,就是从研习父亲的创作开始,从中汲取艺术的应验,根据自己的天资和生活阅历,最终形成自己特有的艺术风格,像作为李可染大师的儿子的李小可,在受到父亲影响的同时,没有完全遵循可染大师的创作模式,而是师其心而不蹈其迹,他的山水画创作展示出新的艺术格局。

  而突破式的超越,是“画二代”们不追随父辈,而另辟蹊径,最终试图完成对父辈的超越。例如靳尚谊是中国新时期油画领域的领军人物,而他的儿子靳军的艺术之路则相对多元,由艺术家过渡为艺术研究者、推广者和评论者,完成了由创作向学术的转型。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画二代”都有志于艺术的突破,也有一部分人,他们凭借着父辈的光环在艺术圈里占据着一席之地。某地举办展览,获奖者有资格推荐参加全国美展,在最后的获奖名单中,我们不出意外地发现有几位都是“画二代”,就其作品的质量而言并不能服众,

  大多数“画二代”并没有沾染上“拼爹”的习气,抛却父辈元素,他们也只是个独立的艺术人。

  突围:不让“将门虎子”成为讽刺

  齐白石有句名言:“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在艺术上止步于模仿是没出息的。“画二代”借助家学,在艺术上容易登堂入室,他们面临的最大课题,是对父辈风格的突破。

  傅小石在绘画上听到最多的赞誉是“真像!”他也一度陶醉,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一优势可能成为劣势,这不是父亲所希望的。傅抱石曾告诫他:要画出山水的灵魂,就要敢于破除古法,敢于自立新法,最可贵的是有自己的艺术感受力。傅小石深有感触地说:“人们常说"将门虎子",时间长了,我逐渐觉得这是一种讽刺。原来人家只是觉得我画得像父亲,也就意味着我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后来我的绘画就刻意和古人、和父亲拉开距离。老实说,我崇拜父亲,但走出他的影子,花了不少时间。”

  李可染曾说,对于传统,要以最大的勇气打进去,又以最大的勇气打出来。对于“画二代”,得到家传的一些技法似乎是自然而然,可能这还称不上真正打进去,但毕竟形成了一个比较成熟的面目,而要打破父辈遗传的面目,则更为艰巨。因为这不仅是个人的突破,也是中国画艺术的突破。

  为了寻找新的绘画语言和感受,李小可像许多画家一样,背着相机走向西部高地另辟蹊径。他多次到西部藏地,感受藏地藏人那种本源状态给人带来生命的感悟。李燕总称自己为“教书匠”,从事艺术教育,参与社会事务,也体现了父亲对李燕的影响。“画二代”在艺术上继承家法,力求有所突破。同样,在人生的取向上,他们也在谋求更大的社会影响力。

  潘公凯在繁重的行政工作中,同时要创作和研究。他说做一个单纯的画家,并不艰难,因为只做一件事,很单纯,很快乐。而做一个全面发展的人却难一些。

  作者系高校教师 来源华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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