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山人《黄雀图》1050万落槌 发布时间:2012-06-07 阅读次数:1321次
八大山人《黄雀图 草书合璧》 新浪收藏讯 6月4日,北京匡时2012春拍中国书画夜场在北京国际饭店举槌。八大山人《黄雀图 草书合璧》从650万起拍,现场出价缓慢而胶着,最终以1050万的价格落槌,此件拍品之前估价为RMB 8,000,000-10,000,000,尺寸是:30×30cm×2。
作品说明
八大山人,姓朱,名耷。明宗室,为明太祖第十六子宁王朱权九世孙。原籍新建,世居南昌。亲历家国沧桑之巨变,王孙而沦落市肆。他精研儒、道、释、融会诗、书、画,山水以董其昌筑基,上承倪云林、米元章、花乌初学林良,继而直逼徐青藤、陈白阳、书法经欧阳询、黄山谷、董文敏上溯大令、鲁公。晚岁狂草怪伟,冷逸高古,独创一格,人称“八大体”。
八大终以淡泊静雅出之,非入禅合道者莫能为。其书画天然,功夫兼得,非时人能望其项背,真可谓“天骏行空”,所到之境,人莫能至。然岂止天才、功力、其阅历、胸襟罕有人与之相匹也。二百多年前,郑板桥在《板桥题画》中论道:“八大山人名满天下,石涛名不出吾杨州,何哉?八大纯用减笔,而石涛微茸耳。
八大,三百年来屹立艺坛,独步古今,成就卓著,影响深远,可谓登峰造极,减为百代之宗师,文人画之集大成者也。若论三百年来对中国画坛有深远影响,激发中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精神,增强中华民族艺术的自豪感,与西方现代艺术抗衡,当推八大山人马首是瞻,独领风骚三百年。
《黄雀图》、《墨葡萄》两件作品原为八大《花果书法》册中的两开,至于此册何时分离,现如今已无从查考。众多研究八大的著作,如日本闻名收藏家小林荣居收录到《八大山人真迹》一书当中、王方宇1985年《八大山人论集》,将此两件作品引为真迹模板,1983年汪子豆的《八大山人书画集》第一集,1995年胡光华《明清中国画大师丛书——八大山人》等研究八大山人的重要著作均有引用这两幅作品。
《墨葡萄》可以说是八大山人大写意花鸟的代表作之一,此作用笔简洁明了,用墨酣畅淋漓,虽然逸笔草草,却给我们无尽的想象。画面左下方所钤盖的白文方影可得神仙”所体现的境界与此画意境甚合。此作虽无设色,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强烈的体现出八大过人的笔墨、和造型功夫,说到造型,八大可以说是一位具有独特造型能力的艺术家,他对抽象的空间往往把握的恰到好处,是人叹为观止。八大无论从书法、绘画还是篆刻上都无处不在的体现着他对空间的敏感度。
在八大存世的作品中,用色的作品极为少见,《黄雀图》就是这么一件晚期作品代表作之一。然而何以众多研究八大的学者都再三引用这件作品,“它”又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这就要从八大山人晚年的岁月中的一位交谊至深的好友说起。“云光此图画,何处笔与纸。来日方山人,著书鹿邨里。”这是八大一首题画诗,诗中写在天光云影之间,一位清清的君子在耕耘着。诗中所写的方山人,鹿邨,就是八大晚年的好友方士管。
方士管,字西城,号鹿邨,歙县路口人。是一位在南昌盐市中奔波的徽商,又是清初南昌有名的诗人。八大与其交往时间颇久,山人在一封致鹿邨的书札中说:“卅年来恰少盐醋,承惠深谢。黄山中如何,笔墨未可为供养也。”1680年山人癫病复发,被迫离开佛门,潦倒南昌,寄人篱下,此时就碰到了方鹿邨。而到山人生命的最后时刻,鹿邨仍是他的好友,为他治病,助其生活。“水明楼”是鹿邨的斋号。八大艺术与这座楼有深深的关系,他的很多书画是作于这座楼上。现存世的八大三十多通书札,其中近大半都是给鹿邨的,这更说明他与这位诗人的不平凡交情。然而这件八大作品又与方鹿邨有什么关系呢?原来这与方鹿邨有着极其微妙的关连。
查遍八大与鹿邨交往的记录,我们发现八大一封现藏沈阳故宫博物院给方鹿邨的书札,提到:“士翁亦在此迫促也。此纸暂留,图面不一,苍翁扇二附上,视入为佳,鹿邨先生。八大山入顿首。八月廿五日。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提到的“苍翁”亦正是这件《黄雀图》中的“苍老年翁”。然而究竟这“苍翁”何许人也。他与方鹿邨又是怎么一种关系?我们终于找到了晚年八大定居南昌时颇为亲密的理学朋友,熊颐的著作《麦有堂诗集》。熊颐卒年不详。字养吉,又字养及其祖父曾任明吏部侍郎,父亲为福建邵武知县。
在现藏北京首都图书馆《清江诗萃》收录的养及《麦有堂诗》二集、卷四记载,1690年鹿邨离西江,回乡送长子完婚,其间至扬州,逗留时间较长,养及有《别方西城两月余矣,接令弟苍模信,知返新安……》。这样真像终于大白,此件八大山人《黄雀图》的主人,“苍老年翁”就是与八大有着至深情义的好友方士,方鹿邨的弟弟方苍模。至此我们相信己基夲解答还原了八大这件作品的来容去脉,在八大晚年亦正是有像方鹿邨及方苍模这样的好友支持和照顾,才使这样一位独步古今,承先启后的一代大师最后的岁月能在平静中得以安度。
因此在八大山人传世名迹中,这一件作品更显得珍贵,无论是作品本身,作者与主人之间,都让我们深深感受到那一份远久的人文情怀,既亲亦善。
所谓“好画无笔触”,即不着形迹。山人亦禅亦道,非禅亦非道,这一切最终都熔鋳在他的诗书画印之中。观山人书画,笔墨简约,道气氤氲。他一辈子就是为了“守”住这个最简约的“道”而百折不挠地活着,他的画就是道。在这幅作品中八大山人将笔墨的神彩,简约之道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八大山人在水明楼上,友人苍翁拿出山人数年前之花鸟画索题,山人复见旧作,感慨万分。虽然兴将阑,工欲辍,却忍住题了五言诗一首,意犹未尽,继题长跋,“醉翁之意不在酒”,正是因为无人知其苦心孤诣。那看似不起眼的几笔黄雀,寄托了山人多少超越前人的胆识,胸襟。“删繁就简”,“由巧入拙”,真是“为道日损”,谈何轻易?“百巧不如一拙“,真大智者言也。
此两件作品尺幅虽小,然而在近年市场上属极开门之画作,是集流传有序,诗友友谊于一身,具备了真、精、新条件的名迹佳作。极为难得,较之其它八大作品不可同日而语。藏家勿等闲视之。(新浪收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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