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艺术大家诞生也是一场生命的裂变,今天我们看到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李可染的山水,李苦禅的鹰。。。。。。 都是像科学实验一样,如可染先生印章“废画三千” ,成功了,荣誉无限。在高峰上,我们会或者有勇气回头再看自己笨拙的“虾”、“马” 吗? 今天看到“贾又福先生的一篇早期文章” ,颇有几分感触,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这些画浅陋,但我珍视它,因为它不停地响着我在艺术道路上沉重的脚步声。这些画的诞生,是因为我坚信:最大限度地深入生活,才能最大限度地远离生活,高于生活——远离不是脱离,是超越;最大限度地深入传统,才能最大限度地跳出传统,发展传统——跳出不是背叛,是血脉和精神的延嗣;最大限度地深入自我,才能最大限度地走出自我,完善自我——走出不是自弃,是新我的觉醒。 1997 年夏于镜真楼
敢于面对自己生命中每个过程,也是一份真诚和内心自信的表现。
每位艺术家成长犹如爬大山,有的爬的快,有的慢,先出来的也请勿笑在路上的蜗牛,殊不知曾经您也是这条路上的蜗牛,。。。。。。真诚的人文关怀是对人性最美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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